“这种事王爷做主就好了,妾身又不懂的。”
司青儿对设宴一点兴趣都没有,尤其是听静仪说,前几天有个嫁到边疆部族里的公主回来省亲,而且那个公主贼唉热闹,是个宴就要去露脸,偏性情又刁钻……
“明天上午要赛龙舟,不能抢了老祖宗的规矩。咱们做晚宴。就把宴席摆在对面的大院儿里。到时候你屋里多点些灯,就算是隔得远,她们也能一眼就看见你的琉璃窗。怎么样?”
“……”
堂堂皇叔大人,怎么就如此贪恋臭显摆的毛病不能改!
司青儿喜欢她的小楼,也爱极了刚挂上的琉璃窗,可一想到自己最心爱的东西,要被些陌生乌眼鸡观赏,她是打心眼里不愿意的。
“咱们先去看龙舟,高高兴兴玩一天,回来再美美的吃一顿,那些歌舞伎也养了好些日子了,不能白吃饭不卖力,明儿让她们好生操练起来,到时候看哪家公子老爷有闲心,直接一人一个的送……”
慕九昱越说越来劲,站着说累了,就拉个椅子,坐琉璃窗边上说。
然而,他说得十分热闹,可司青儿听到说明天去看龙舟,便别的什么都没再听了。
赛龙舟,那不得人山人海?
……说不定有机会开溜!
只是,若就这么揣几张银票悄悄开溜,隔壁院子里那些宝贝可就都便宜了眼前的大富贵了。
“好了好了,快洗洗睡吧,明儿得早些起来给你配穿戴呢!”
“……”
司青儿瞥一眼床榻,又看看手边的空碗,前一秒还在心疼钱财,后一秒又后悔天天喝避孕药。
或许早点怀上个孩子,就不用每天晚上被迫参加这累死人不偿命的双人运动会了。
后悔归后悔,参赛选手该上场卖力还是得卖力。
有些事就是这样,没开始的时候总是想逃避,真的开始了又不自觉的想化被动为主动。
总是埋怨皇叔大人痴迷于此不能自拔,而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徜徉沉mí • qíng不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