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这样外强中干,云嬷嬷越是斗得来劲:“车里那位是我孙女!”
“你,赢了!”
陈恒没好气的翻身上树,折了好大一个树枝,下来之后又选了个最常的枝丫,乖乖去屋檐底下捅银子去了。
“反正有钱,要不干脆换个住所吧?这屋子太旧了。”
“到处都藏着银子,您有功夫留下来帮着捅,那老身就给你换个三进三出的大宅子住!”
陈恒翻眼皮:“老糊涂,我又不住。”
“你不住还说这么多!”
“……”
一老一少,也不知怎么就斗上了瘾。
等屋檐里又掉出是三个银锭,云嬷嬷眼睛往地上扫了一眼,然后很自然的跟陈恒道:
“劳烦公子去帮着换成碎银子。最好多换点铜板。记得回来时别招摇,我们一屋子老弱病残,万一您给招了匪患,那可不是没钱给您未婚妻买药那么简单了。”
“我欠你们的!”
陈恒嘴硬,腰已经弯下去捡银子了。
等他一步一跺脚的气呼呼的出门,司青儿这才捧着肚子走到云嬷嬷身边:“您就不怕他恼了?”
“他这么费劲的跟了咱们三十多里,难道还为了老身几句不中听的话,就甩袖子走人了?再者,难求的才是稀罕物,女子出嫁前越让男子多付出,婚后才越能将那男人拿捏得住。……现在为难那公子哥,都是为了蜜桃好的。”
司青儿:“……”
谁答应真把蜜桃嫁给他了吗?
“好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既然那小子很愿意为蜜桃赴汤蹈火,那咱们也没必要总在中间棒打鸳鸯。天色不早了,王妃,咱这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