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开始了,五位玩家各获发一张牌。奈莎似乎运气不错,一抹笑意若有似无地挂怀着,看的宁、白二位有点发毛。
分发第二张牌时,白敬元得了一张红桃Q,宁沛宇则是草花K,奈莎是黑桃3。一位二世祖拿到了黑桃10,另一位则是无花色小牌。
宁沛宇:“加注50万”。
白敬元:“跟注”。
奈莎则显得百无聊赖,提不起精神,素手轻敲桌面,做出决定,“输的光,睡得香,跟了吧。”拿到10的也跟注,另一位则放弃了。
“奈莎小姐很洒脱,这份气度让人敬佩!”白敬元奉承道。
奈莎堂而皇之受了。“白先生,过奖过奖!”
第三张牌时,宁沛宇得了一张草花J,这让他很兴奋,同花且距离很近;不巧的是,白敬元拿到了草花Q,先于别人拿到了一对;奈莎是黑桃5,牌面虽小,但好在同色。另一个二世祖拿了个红桃7。
这一轮牌面最佳的白敬元,加注500万。
宁沛宇思考了片刻,咬牙:“跟注。”
奈莎仍是漫不经心的,“500万哦,够我码字小半年了。”她眸子里似蜜一样的光,看的人又沉溺,又心慌,“不过难得纵情一次,你们加多少我都跟。”
另一位二世祖也放弃了。
宁沛宇摩挲着底牌,眼里散出乌压压的荫翳,“对,你还有财神爷呢,就算输了又能怎么样?”
奈莎神秘地一笑,“谁说我输哦,鹿死谁手尚未可知呢!”她越是这样说,就越被解读为死鸭子嘴硬,逞口舌威风。
宋玉粼急得要跺脚,“奈……莎姐,别跟了!”从善如流,叫的很流畅。
奈莎只回了他两个字,“闭嘴。”
宋玉粼立刻捂上了嘴,变成沉默的鹌鹑。他倒不是惧怕奈莎,实则害怕她背后的财神爷。
第四张牌,白敬元再次拿到一张Q,花色是黑桃,自此他的明牌已经凑足了三条,且花色很大;宁沛宇的是草花A,最大点,明牌皆为同花;正当他忍不住得意呢,奈莎亮开了她的第四张牌,黑桃A。
当点数相同时,比拼的是花色。黑桃>红桃>草花>方块。
奈莎嘴角上扬,不紧不慢,身子微微前倾,“你们输定了哦!不如这样,桌上的筹码都归我,今天的赌局到此为止,你们呢也见好就收,如何?”
虽然奈莎显示了三张同花,但宁沛宇点数更大,也是同花;就这样放弃,只怕着了她的道,虚张声势呢吧。
奈莎笑意更盛,“贪婪是人类最大的劣性,啧啧,别怪我没提醒你们哦,我加注5000万。”
一下子出5000万,对宁白两位公子来说,已经不是小数目,这是不是有什么阴谋?但在一个女人面前胆怯,这两人还是做不出来。
“跟注。”异口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