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可做掌中莲,怎么会重呢?背媳妇回家睡觉觉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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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叶霑和奈莎去了医院。
到门口,就看到里面文斌在给叶廷曼喂粥。文斌眼圈有一层黑,想来昨夜熬得辛苦。他浑然不自觉。喂粥的细致,吹气都很小心,一勺接着一勺,时间都一样,简单的过程给他做出了艺术的美感。
叶廷曼敛去了锋芒,低眉顺眼,像个娴静的小妇人。
敲门,两个人走了进去。
文斌见他们来了,放下了粥,手摁在轮椅上,轻声,“你们聊,我出去一下。”
叶廷曼立刻晴转多云,还很有力气瞪了叶霑一眼。
叶霑笑盈盈拦住文斌的轮椅,“文总,不打紧的,我们就随便聊聊家常。”
奈莎则走到桌子旁,把鲜花插在了瓶中。
这俩人平时文斌都见过,此时同处一室,竟有些不自在,他搓了搓手,说:“医生说,没有大碍了,只需要静养一段时日就好了。”
叶廷曼本是双手交叠在洁白的被子上,猛地抬起头,带着些许的委屈分辨:“我怀疑这个医生有共情障碍,他根本不能体会我的痛。我明明很糟糕,他却说我很好。我不光要静养,还需要很好的照顾。”
这话音,也算中气十足了。
叶霑在叶廷曼和文斌身上来回看看,看他的霸道姑姑撒娇,也着实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我看文总照顾地很好嘛,就算最好的家政,也不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