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美朵到底觊觎什么,以至于要付出生命的代价呢?
奈莎望着叶廷钧,试图从他的判断中管窥一二,然而他只是陈述事实,不见情绪波澜。
这位母亲的昔日恋人、未来的公公,尽管年近五十,但这么多年清心寡欲、看透世事,反而不惹红尘,得岁月眷顾,便是以奈莎挑剔的眼光来看,无论皮相还是骨相,至今也都是极好的。叶霑便是遗传他的精华吧。
有没有可能……?奈莎打断自己的臆测,太荒唐了,她又问了句:“后来呢?”
叶廷钧沉默了片刻,说道:“她们只当我不知道她们的关系,我也乐得装糊涂。大家族里,哪个没有一些见不得光的。便是我弟弟廷祯,也领了个私生子回来。后来,也没有什么后来了。姿风怀孕后,回了娘家,美朵和容婆婆跟着走了,后来我就没见过她了。姿风有一次和霑哥提到过,说她行为不检点,辞退了。左右我是不信的,多半成了家族争斗的牺牲品吧。”
奈莎也倾向于这一点。
宁姿风怀孕回娘家,叶霑也说起过,叶廷钧要打掉孩子,宁姿风不同意,躲回娘家熬过前三个月,保住了叶霑。
三个月?半年?奈莎打了个问号。
该问的都问的差不多,奈莎向、叶廷钧告辞。
“我看你气色不太好,注意点身体,或者去医院看看,你一根头发丝不好了,霑哥都要如坐针毡的。”
奈莎摸摸自己的脸,有吗?恍恍惚惚地回到了自己家,叶霑已经做好了半桌子菜。
一进屋,叶霑就把她箍进了怀里,“和我父亲聊什么这么久?”
奈莎垂着眼帘,“没什么了,都是陈年旧事,关于……我母亲的。”
叶霑噗嗤笑了,指腹在她脸上摩挲了一下,轻轻地,“问就问咯,你紧张什么,看看我做的各种酸系口味菜,保证吃到你牙酸。”
奈莎扬着眉,里面落了层亮光,“我霑,你好贤惠啊!”
叶·贤惠·霑俯身亲亲她的眼睛,“那我只对你一个人贤惠,你可不能到处乱跑,更不能始乱终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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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南城的这场血雨腥风,媒体进行了深度报道,不过解读很耐人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