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锦娘沐浴了三回,用加以焚香用以花露,这才消除了鼻尖那股子难闻的鸡蛋的酸臭味。
乔若依进来问着乔锦娘道:“姐姐,外边传的沸沸扬扬的,可是真的?
乍一听到我都理不顺其中的关系,原来外祖母只是姨外祖母,而她竟然真的是乔若水的外祖母!”
乔锦娘道:“是真的。”
若依咋舌道:“这事全长安都觉得太过匪夷所思。如今外边,人人都在笑话母亲,身边的亲人原都不是亲人……”
乔锦娘无奈叹气,她都不知道怎么去和侯夫人明说此事,不过想必,侯夫人如今也该听说了此事。
她随着乔若依去了正院。
侯夫人已经从病榻上起来了,她的跟前跪着一个穿着淡雅的女子,弱柳扶风单薄地很。
“妾身见过夫人,请夫人喝茶。”
乔若依见到了底下的女子,一惊,“钱氏!”
乔锦娘道:“怎么了?”
乔若依轻声地在乔锦娘耳畔道,“此人容貌虽然不是很像钱氏,但这弱女子的模样做派可是像极了钱氏。”
侯夫人并没有接过这位女子的茶道:“侯府有侯府的规矩,乔家再不济,也断然不会让许一个官妓做妾侍,这杯茶你还是留着自己喝吧!”
乔锦娘进门道:“母亲。”
侯夫人握着乔锦娘的手道:“让你去公堂上,委屈你了。”
乔锦娘担忧地看着侯夫人道:“母亲,您若是伤心的话,尽管哭出来就好。
若不然,女儿带你去城外玩玩,我回长安还不曾去散心玩过,这会让秋高气爽地正是登高的好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