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停下时才发现自己的腿火辣辣地疼。
浅色的圆领袍上,还有着淡淡的血色。
“陆宸,我好像受伤了。”
陆宸扶着乔锦娘下马,掀开她的袍子见着裤间的血,便道:“许是磨破了,初学骑马难免的,我带了药物,去一旁的屋子里给你上药吧。”
乔锦娘动一动便觉得疼,“嘶。”
陆宸将乔锦娘打横抱起,跨步望着一旁小院子里而去。
这里的院子都是给平常来的贵人更衣所用的。
乔锦娘见着陆宸将她的袍子帘起要去解她的腰带,她连连握住了陆宸的手道:“你出去,我自己来上药。”
陆宸道:“你把我想成是怎样的人了?你都伤了,我也不至于这般禽兽。”
乔锦娘哼了一声,倒还是乖乖地让陆宸给自己上药,她见着皮都已磨破了,难怪会这么疼……
上好药之后,乔锦娘不再骑马。
而是坐在马场上看着底下打马球,临安没有这种马球活动,不过也有蹴鞠。
这马球与蹴鞠相像。
底下正是红蓝两对在抵抗,远远得不大看得清样貌,只见其中一球扬起,一个穿着红色盔甲的人被马球“击中”直直得从马上给摔了下去。
乔锦娘见到那马球场之中,所有人都跑了过去。
乔锦娘对着陆宸道:“你看到了吗?刚才那颗马球分明是没有击中,还差一点的,那人是自个儿掉下马去的。”
陆宸视力比乔锦娘要好些道:“长安之间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时常有之。”
乔锦娘大老远地看着底下,方才打出那球之人似乎是被众人再纷纷埋怨,“唉,也不知是哪个倒霉蛋受了冤枉。”
陆宸道:“别去掺和他们的事。”
乔锦娘倒是不乐意了:“我平生最爱好打不平,没看到也就罢了,看到了,怎能不管?”
她代入一下若是自己打球被人给算计,无从辩解时,她定会难受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