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浅浅愧疚地低头,“是我探听得情报有误,那安远侯对钱氏的心意并非是真的,所以我才会被赶出安远侯府。
殿下,您放心,我一定会将珠宝阁占据过来为您所用的。”
怀王去查过珠宝阁前边的铺子的掌柜的,他们都说是将铺子转卖给了乔锦娘。
而怀王并不以为珠宝阁会是乔锦娘一个女子所开的,更不会是安远侯府的产业。
安远侯府虽然也有些铺子什么的,可到底已经是掌握着兵权,若是再开珠宝阁此等敛财的商铺,会不怕陛下的猜忌吗?
去一打听,果真那珠宝阁是乔锦娘租给了林掌柜的。
如今西南私盐的收入已经全毁于一旦,庸王那个没用的东西也废了。
他却还得藏拙,不得不隐藏着自己的心思,连李玲玲都不敢透露半分。
否则哪里能瞒过皇后与太子呢?
珠宝阁却能日进斗金,若是他能将珠宝阁据为己有,倒也能有筹谋大事的资本。
木浅浅摸着自己的小腹,“大殿下,今日我们的孩子又踢我了呢!”
怀王摸着木浅浅的肚子,这是他唯一的子嗣,他为了不被父皇所猜忌,年近三十,才有了这么一个子嗣。
而太子,才刚满二十,孩子就已经三岁了。
……
乔锦娘乔装了一番,在珠宝阁之中见到了所谓的木姑娘,没想到竟然是一个熟人。
这个木姑娘不就是父亲当日里带回来侯府的女子吗?
柔柔弱弱得和钱氏一般,今日一看,一改往日里的懦弱,是乔锦娘欣赏的那般自立自强的女子。
再看这位木姑娘的肚子,想必再过一些时日都快要生了吧?
“没想到珠宝阁背后的东家竟然是一个姑娘家,不知东家如何称呼?”木浅浅落落大方地道。
乔锦娘换了一个声音道:“我姓景。”
“景姑娘,您一个女郎在长安做生意也不大方便,特别是如今来你这边儿的达官贵族越来越多,若没大树依靠,要在长安城之中立足,怕是天方夜谭。”
乔锦娘道:“那依木姑娘之见?”
木浅浅笑着道:“家兄与安远侯乃是多年的好友,有着极深厚的交情,我想与景姑娘合伙。
景姑娘不如用十万两银子将这个店铺卖给我,到时候也也能和安远侯府结一个好呐!”
乔锦娘浅声一笑,寻谁做借口不好,偏偏寻安远侯?
安远侯倒是还觉得是木浅浅害的侯夫人的和离的,在府中连个木字都不许人提起,后悔死了将木浅浅带回侯府,岂会帮衬她?
但这个木浅浅,着实是非同寻常。
若说她是想要安远侯府的富贵,当时故意模仿着钱姨娘,那又为何舍不得打掉腹中的孩子再入侯府?
况且,一个西南的罪臣之女入长安为官妓,本就惹人怀疑。
纵使被赶出侯府,她也舍不得腹中之子吗?
再说,她一个官妓,哪里来的十万两银子?
“原来木姑娘与安远侯认识呐,失敬失敬。”乔锦娘继续道,“可是这珠宝阁乃是我的心血,若十万两卖出我也是舍不得。
不如我可以让木姑娘背后的主子入股,还请木姑娘让你背后的主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