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路过佟家的女眷们,佟夫人轻轻地笑了笑。
郑晓担忧地看了一眼乔若云。
乔锦娘觉得秦老夫人果真是无礼至极:“秦老夫人手上带着佛珠,想必也是信佛之人,也知佛教之中有个因缘。
当初我姐姐怀有胎儿,是谁设计将玉坠放到秦世子的房中?
差点要了我姐姐与孩子的性命?
因着您是长辈,为了姐姐在秦家所虑,我们乔家只要您老人家低头,不再追究。
您倒是好,在旁人家的门口,当着众人的面,一说就是说两个,也别打量着我祖母不在,乔家就是好欺负的!
我母亲也是您可以大庭广众之下笑话的,请您赔礼道歉。”
今日若是不说清楚老蚌生珠,明日里少不得长安城之中的人都敢笑话什么老蚌小蚌了。
郑晓生育的年纪着实是大了些,但三十五岁妇人生产也并非什么罕见的事。
秦老夫人蹙眉道:“我论年纪,是你母亲的的长辈,我对着她道歉?”
乔锦娘点头道:“对,我要您对我母亲赔礼道歉。”
秦老夫人呸了一声,“老妇活了这么多年,头一次见你这么无礼的,论辈分,我乃你母亲的长辈,论地位,我是国公夫人,你娘以前也不过只是一个侯夫人!
更遑论如今已经被和离了,我便是取笑了你娘年纪一大把了,还为了固宠老蚌生珠,结果却还是被和离了,斥责着乔若云不会生养又如何?”
“你们侯府好打算,把一个奴仆的女儿嫁到了我们秦家,让我们秦家丢尽颜面,这会儿我连说孙媳妇一句不会生,都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