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锦娘一脸的疑问。
只见周诗徽大义凛然地说着,“太子妃身为女子,未来的六宫之主,不该体会下女子艰难吗?为何男子就是发配边疆为重罪,而女子则要成为官妓,去伺候男人?”
百姓之中也有几个女子纷纷叫好。
陆宸蹙眉,正要降罪于周诗徽时,就被乔锦娘给握住了手。
乔锦娘道:“头一次见为凶手求情的,木浅浅今日若是被木家私盐连坐,我定会求情,可她不是。
她是心肠狠毒地要害我妹妹的性命,若不是长安百姓们聪慧明理慧眼识人,如今我妹妹会如何?都这般了,饶她一条性命让她做官妓,已经是法外开恩了!
少拿女子说事,寻常女子见着孩子,哪怕是别家的心疼都还来不及,哪个会心肠恶毒地想着要计坏一个婴儿的名声,要谋害婴儿的性命?”
“就是,就是,太子妃说的对,这样的女子做官妓都是便宜了她!”
周诗徽蹙着眉头,却是反驳不了。
……
回到东宫之后。
乔锦娘与陆宸在书房之中,便听到了暗卫打探来的消息。
“殿下,打探到了,木浅浅早在西南之时就是见过偷摸出皇陵的怀王的,而怀王当日里去西南是为了和西凉摄政王共同商议大事。
管控私盐之事明面上是庸王与右相爷,实际上木家分得的账是一半,比庸王右相承恩伯府收到的还要多。
从木家被卖入长安青楼之中的丫鬟作证,其实木浅浅在木家的地位不低,木老爷似乎很信赖木小姐,但凡是谈论生意的,实则都会把木浅浅给带上。”
乔锦娘听着道:“难怪,右相到死都要保住庸王,他为的不是保住庸王,而是让庸王成为怀王的替罪羔羊!
怀王与木浅浅瞒得极好,说不定,木浅浅腹中的孩儿也是怀王的?”
陆宸浅声笑道:“我那个大哥,从我小时候就开始隐忍,终于是狐狸尾巴藏不住了。”
乔锦娘有些担忧道:“那当时为何母后还要保住他呢?”
陆宸道:“一来他隐藏得极好,二来那时候我的失踪确实是和怀王没有什么干系,或许他有在背后算计,可是真正的凶手是庸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