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渺渺她不过就是一个孤女,我不会亏待她就是了,公主也不会有任何对不起她的地方。”
静华紧蹙着眉头,却是也没有反对……
正如林墨所言,她和林墨在一起的时候,那时林墨十八岁,她十七岁……
太子殿下失踪,陇西王造反,陇西节度使求娶公主,她是唯一适龄的公主,她在出嫁前,就寻到了林墨。
将自个儿最美好的第一次给了林墨。
那时候的她以为自个儿是不可能回长安来了的,许是真的只能做陇西节度使,或许陇西节度使战败,她连活着都是一个问题。
那日里,她忘记了一切,只想此生不留遗憾。
后来,她回了长安之后,林墨到处去找寻着太子殿下,偶尔回长安几日,他都会过来自个儿的公主府中。
在父皇要为她再找一个驸马时。
林墨曾说:“静华,我们林家出一个驸马和再出一个相爷是不同的,而我也不甘心做一个在你之下的驸马爷,我从未想过远离朝堂的……
我喜欢你,但我不能娶你。”
静华当时搂住了他的腰,道:“我不介意你不娶我的,你还没有娶妻,我也没有夫君,你我不如有一日快活一日,何必去管以后的事……”
这以后二字,静华以为不会来的,她也以为只要她不嫁人,林墨不娶妻,他们就能这么自欺欺人下去。
可是,她忘记了,林墨是林家的嫡长子,岂能不娶妻生子呢?
静华推开了想要解她衣裳的林墨道:“不,不一样的,秦渺渺不介意,我却不能不介意!林墨,你已是别人的夫君。
平心而论,我若是秦渺渺我并非是不介意我的夫君有别的女子,而是因为我不得介意。
天下男子这么多,我总有一日能寻到比你更好的,愿意成为为驸马的男子,还请林右相自重一点。”
林墨却是不愿放手,放手之后,或许就是真的再也不能握起来她的手来。
方才,抚月派人来说静华留宿在黄瓷家中的时候,他是真有过一丝想要杀了黄瓷的念头!
“静华,我会加倍补偿秦渺渺的,我之所以娶她,也是因为她够聪明,她知晓我与她之间的婚姻大事只是一场交易罢了,我不会对她动心,她也是一样的。”
“她和你不一样,她若是介意你的存在,就不会在当初还是秦国公府的三小姐时就为自个儿谋划这桩婚事了!”
“她要的不过是有权有势继续做她的勋贵小姐而已!”
林墨在静华耳边轻声道着:“所以,还是如同以前一般,今朝有酒今朝醉,可好?”
静华望着林墨,眼神之中满是松动,她亦无法真正做到忘记林墨,十几年的感情,在她被世人遗忘的时候,唯独只有林墨记得她……
她的童年,少年,全是林墨,她又怎舍得真的断得干干净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