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渺渺拿到了往届科举之中的试题与前边众人所写的文章,与乔若依切磋商议着文章里头的不足之处。
“从上届科考还有恩科之中来看,如今陛下在乎的是为实策,而非是华丽锦绣的文章,这些都是你我所不足之处。”
比起华丽辞藻的堆砌,她们两人的文采未必会输那些男子。
可若是论实实在在的,她们一个是国公千金,人生虽有大起大落却也没有体会过民间百姓的日子。
一个又是侯府千金,更是从未受过什么苦头,来西山算是乔若依受得最大的苦了。
乔若依深知有道理:“对,所以你我要多多恶补如今的新律才是,洪栖凤猜今年的恩科必定会考新律法。”
秦渺渺道:“听闻你这边有不少谢家的孤本?”
乔若依点头道:“正是。”
秦渺渺道:“里面可有关于律法的书籍?不如从先前朝堂之中的律法史书之中着手。”
乔若依拿出了一本前前朝的律法而来,“那时候是世家当道,所以律法都是依照世家而来,你可以先行看看。”
秦渺渺一翻阅,从里面露出来一张小小的画像,“这画像好像皇后呐,你竟然这般喜欢你姐姐?连书签都是你姐姐的画像?”
乔若依道:“这是谢蕴书中夹着的画像,我还以为这画的是谢蕴年轻的时候。”
秦渺渺笑笑道:“这模样与皇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
乔若依好奇道:“那就奇怪了,为何谢蕴的书中会有姐姐的画像呢。
不过,谢蕴已身亡这么久了,等到清明之时我得给他烧一炷香才是。”
秦渺渺道:“等到清明时候,你也去不了江南给谢蕴的坟墓烧香。
若不然就在西山学院里面给谢蕴立个牌位,日日受着众学生的香火传承,岂不是更好?”
乔若依深觉得有道理,并命人去拿了一块牌位来,供奉在了西山学院的后院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