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应是便退下了。
一旁的谷公公给陆宸递上了一盏茶道:“陛下,此事为何不让娘娘知晓?”
陆宸道:“谢蕴是看不上乔若依的,皇后若知晓了,难免会要为妹妹讨要个公道。”
谷公公纳闷道:“乔五姑娘是安远侯府千金,如今又官拜五品,谢家主怎会看不上乔五姑娘呢?”
陆宸淡然已道:“世家之中的嫡庶差别犹如云泥之别,乃是不可跨越之鸿沟。”
……
翌日乔若依下衙回到乔家之后,郑晓便找上了乔若依,见乔若依脸色不好道:“若依,你这是怎么了?”
乔若依勉强一笑道:“许是昨日喝醉了酒还不曾好转,母亲,您有什么要事?”
郑晓道:“你告诉娘亲,你当真心仪靖武侯,非靖武侯不嫁了?”
“那孙老夫人着实气人,我这几日打听了一番,难怪她急着要将婚期定在这个月月末,不但是靖武侯世子明年就要去武安侯嫡女为妻。
还有她的孙女今年十四岁了,到了要议论亲事之时,别人一听没有嫡母都纷纷不谈婚事。
靖武侯夫人去世也有十年多了,孙老夫人怕新娶的填房会欺负自个儿的孙子孙女,一直拖到孙子可以成亲再要给儿子娶填房,有这样恶心的婆母,嫁过去,也是处处防着你的。
若依,听母亲一句话,若不是对靖武侯情根深种非他不可的话,我们再挑选别的亲事,我就不信世间好男儿都死绝了。”
乔若依听着郑晓的劝导道:“母亲,换了一户人家又有什么不同呢?除非我远嫁,离开长安,若是留在长安,又有哪个读书人家愿意娶庶女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