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间的日子远胜于惠临帝在位之时。
“主子,外边梅小姐给您送了新茶过来!”
“让她进来。”乔锦娘道,“省得我去寻她了。”
梅灿若轻移着莲步入内,见到乔锦娘与陆宸之后,福身行礼道:“民女梅灿若拜见陛下,皇后娘娘。”
乔锦娘没有说免字,陆宸自然也没有说。
梅灿若半屈着腿,不敢站起来。
谢蕴问着乔锦娘道:“她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乔锦娘与陆宸不可能无缘无故地问起来梅灿若的。
乔锦娘对着谢蕴道:“梅灿若,本宫今日才知为何十年前会突然与学院之中的那些小姐妹断了来往,原来是有人在背后挑拨议论,不知道可有人在你跟前挑拨我与你的关系?”
梅灿若道:“我当时与娘娘还有其他的同窗本就关系不好,自然无人来挑拨的。”
乔锦娘道:“可是她们告诉我,是你在背后挑拨说本宫的坏话呢,对了,你还对我的夫君说我刁蛮任性……可有此事?”
“没有……”梅灿若连声道。
乔锦娘笑了笑,“所以,你是说陛下故意冤枉你了呢?欺君之罪可是能够要了你的小命的,还不跪下!”
梅灿若紧紧地握着手中的帕子,跪在了地上
乔锦娘看着梅灿若手中的帕子,啧啧道:“我记得你十年前就用了这方帕子吧,这得亏也是临安的丝绸好,不会破,只是还有美中不足,毕竟这颜色褪色得太厉害了。”
乔锦娘自然是不记得梅灿若十年前用什么帕子了。
可是梅灿若闻言,涨红了脸。
“主子,外边,乔五小姐和乔小国舅还有福禄君主不顾阻拦要闯入我们谢府!”
门房匆匆来报。
门房前脚刚到,后边陆宸的身边的侍卫就将乔若依一行人带了过来。
乔若依见到乔锦娘与陆宸也在,连连行礼道:“陛下,姐姐,害死罗维的人应该还有人!我两日前从码头出发的时候遇到了罗维的养父母。
他们得知罗维的死说是周诗徽给她们写信,可是那时候周诗徽已死了,根本就写不了信!”
“我们回了临安,去逼问了周诗徽身边的丫鬟,才知晓周诗徽只是明面上与姜瑜交好,实际上周诗徽常去一处茶山饮茶,那茶山之中住着一个女子,自称是谢蕴的妾侍!”
福禄拿着丫鬟供认的画像,看着地上跪着的女子,“锦娘,就是她!”
乔锦娘看着地上跪着的梅灿若道:“凌迟处死有五马分尸,有碎尸万段,还有暴晒而亡,念在你我同窗十年的份上,让你自个儿选一个死法吧!”
梅灿若说着:“我没有,我没有。你们再说什么,我根本就不懂,谢家主,救救我。”
福禄道:“你的运气不好,你可记得你在江南书画大赛上夺得了魁首,你的字就被临摹下来在禾城茶楼内供人欣赏,我夫君对字迹素来是过目不忘的。
你写给罗家养父母信上的字和你画上的字迹一模一样,你还装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