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彤听到这,跺脚道:“哥,那个乡下来的真千金,怎配嫁给你为妻?
难不成日后咱们于家的主母要是一个乡下来的不知礼数的女子?
这说出去也让人笑话!”
于安深觉妹妹的蠢,早知方才就独自出来了,“你瞧瞧侯府多宠这位真千金,她所穿的衣裳,所戴着的首饰,那个不是长安最时兴的。
四姑娘得罪了她,就被送到了庄子里去。
只是她的身份毕竟是从乡下养大的,想要嫁高门大户怕是不易,只能往低了嫁。
我如今是举子,即便是中了恩科也得慢慢地往上爬。
若是得以娶到乔锦娘,安远侯岂能不帮着自个儿嫡亲的女婿?便是恩科没能中榜,傍着侯府也能在朝堂之中得一席之地。
爹爹或许也能被提拔为侍郎,你怎得这般傻,开罪了她!”
于彤不屑说着,“我与若水交好,若水若是成了太子妃,她也定会瞧在我的面子上帮衬兄长与爹爹的。”
……
乔锦娘抱着团哥儿买了一串糖葫芦。
绿荷付了铜钱之后,对着乔锦娘道:“姑娘,那个于家姑娘简直是无礼至极,那位于公子倒是知书达理,且参加恩科的便已是举子,前途无量。”
红菱呵斥着绿荷道:“不许在姑娘跟前胡说。”
乔锦娘寻了一处亭子,放下了团哥儿,轻笑着对着绿荷道:“你到底是年纪小些,竟会觉得于公子是个好的。”
绿荷低头道:“姑娘,难道不是吗?那位公子呵斥妹妹对姑娘您赔礼,这分明是他妹妹所为。”
乔锦娘从红菱手中接过扇子,为团哥儿轻轻地扇风道:“方头次见面,何必说恩科之事,他什么心思自以为藏得极好,但是明眼人一眼便可瞧得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