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朝堂上执意封他为元妃的时候。
这几个月来同床共枕的相处,他的所有温柔与保护。
她真的没有心动过吗。
“你不杀秦玉和秦承泽,就是为了今日反将太后吗?”
“你对我说谢谢,谢什么呢?”
“我们不过是各取所需,我想要的东西你已经在慢慢的实现它,这就够了,我怎么忘记了初衷。”
“傅景翊。”
“可我难道真的,一点都不难受吗。”
傅景翊睡得很沉,发出微弱的鼾声,清辞拉过被子给他遮盖,他的手胡乱一抓,抓到她的手腕。
清辞轻轻掰他的手指头,这根掰开了,那一根缠上来,她不厌其烦的去掰,直到熟睡的男子慢慢睁开了困顿的双眼。
清辞马上不掰了,在他身边躺下来。
傅景翊刚开始是迷茫混沌的,缓缓才意识到刚刚发生了什么。
他松了手,把双手放在了自己胸膛上,什么话也没有说。
清辞解释道:“我刚刚想下床去喝口水所以才会……”
“嗯,”傅景翊轻声说,“去喝吧。”
清辞赶紧去喝了口水,再躺到他身边挨着他。
她主动把手伸到他胸膛处,找到他的手握住。
“朕说过,你不必这样,做自己就好。”
傅景翊把她的手提过来,放回她胸口,再把自己的手缩了回去。
从她有孕后,他就不再抱着她睡了,避免她总得等他睡着,再小心翼翼的从他怀里退出去。
这样她会晚睡小半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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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的清晨,寿康宫熟睡的宫女醒来,发现太后已悬梁自尽。
国丧之钟响彻云霄,痛悼之声击破天宇。
皇帝悲痛欲绝,服丧罢朝三日。
朝臣百姓配合戒斋禁乐,只是众人私下皆言,皇太后德行有亏,死有余辜。
秀月问过皇上。
“太后已翻不出风浪,为何非要致她于死地?”
皇上说:“有心害一人防不胜防,清辞的身子禁不起万一,只有死人才会消停。”
清辞捧着大肚子在灵堂守孝。
傅景翊眼睛频繁往她腹上瞟。
“你装个晕,朕让人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