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宽立马就放弃劝她了,揽着她回屋去,“今天听人说,有人在城中看到了贵妃和玉公主,贵妃既然有了身孕,怎么能出宫呢?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
秀月不以为然。
“贵妃没事的,她不需要人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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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辞一听鸾冰玉说邀她出宫,她立马就答应了。
金陵城的大街逛了一圈,鸾冰玉的目光就一直在那些摊贩上,压根不看看身边路过的无数美男。
她看到啥买啥,不管吃的用的,到最后婢女的手上都塞不下了。
清辞提醒了一嘴,“咱们是不是该去看看男人?”
鸾冰玉惊喜道:“你也喜欢看男人?”
“……嗯。”
“那咱就去,”鸾冰玉得意洋洋的说,“我们北滨有个伶人馆,那里头的男人绝了,跳起舞腰比女人的还柔。”
“男人也会跳舞?”
祁元的国风之下断没有这种场面,纵使昔日锦华长公主的面首,也都是清清白白的读书人。
“那可不,”鸾冰玉道,“你们祁元的男人一点儿都不有趣,一个个死板死板的。皇上长得是不错,可他这人不好相处,很古怪,沉闷又残暴,还坏。他都不举,还真当我稀罕他呢。”
清辞嘴角别扭得撇了撇。
她不喜欢听人说傅景翊坏话,可她又不想反驳。
干嘛要反驳呢,把傅景翊夸上天然后愉快分享男人?
她也不傻,附和说:“就是。”
鸾冰玉握住清辞的手,同情万分,“我就知道他对你也不好,还有脸说挚爱贵妃,非你不可,非你不可太子是怎么来的?他都没封你做皇后,这是哪门子的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