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再赶她去地上。
不过两人中间放一条棉被,这就是楚河汉界。
一旦她睡相不好把腿伸了过去,他就会毫不客气给她踢开。
所以跟他睡的晚上,李月皎几乎没睡过一个整觉,常常在被踹。
这一夜李月皎很干脆的抱着被子去了地上。
傅云从有点意外。
“识趣了?”
李月皎淡淡道:“那会儿是冷,现在都快入夏了,挨着你怪恶心的。”
她从柜子里翻东西时被他按住肩膀,抵在了柜门上。
傅云从一手按住她肩膀,压迫贴近她的脸,眸色晦暗有几分冷冽。
“恶心?”
李月皎迎着他的目光,抬起下巴道:“你最好别碰到我,不想再洗一遍。”
傅云从的性子就是,逼着做他的事,他就不做,不让他干的事,他偏要干。
他的气息从她脸颊边,缓缓下移,到了她的颈边。
李月皎屏住了呼吸。
她的心情很复杂,脑子里反反复复响起父亲母亲的催促,早日怀上皇孙立功,这话她都听出茧子了。
太子头一回这样贴近她,不会真的要,办了她吧?
然后她脖子上被摸了一把。
傅云从放开她,唇边得逞的笑:“去洗吧。”
李月皎脸绿了。
她其实并不是真洁癖到被碰一下就要去洗的地步,可是话都说出口了,她不去洗岂不是很没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