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肌肤的细腻,还是气韵上的出尘,都可见她生长的环境应当不粗糙。只要换一身华锦绸缎,这就是个千金小姐。
清辞收回目光,“我今晚还要出去,劳烦你们替我瞒着。”
“怎么还要出去?”小舞一脸担忧。
春喜收了钱,自是大手一摆,“放心,绝对替你瞒好。”她挤眉弄眼,“透露一下呗,你整宿的到底干嘛去了?”
清辞摇摇手指,“这个不能说,天机不可泄露。”
出了屋门,与以往不同,她绕了几条道,进了秦承泽的院子后,一跃上了屋檐。
她坐在高处瞧着。
没一会儿,小舞从屋里出来,径直去了秦承泽的院外,跟守院的一人攀谈了几句后,便往回走。
很奇怪,小舞似乎只关心她是不是来了秦承泽这儿,而非她身上其他的秘密。
与其说冲着她来,不如说这是冲着她和秦承泽两个人来的。
那纸上一字一笔,像是在对她和秦承泽的关系刨根问底。
清辞坐在房顶上吹了会儿冷风,心里头乱绪杂陈。
小舞是两年前进太师府的。
从两年前就关心秦承泽这点破事的那个人,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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霁月楼天字号包房。
清辞不早不晚,在亥时如约而至。问过小二,这间包房确实是一位严姓公子定下的。
这么说来,他虽然迟到一会儿,但应当不会爽约。
清辞开窗望了望,确认一旦有埋伏,从窗户离开轻而易举。
房中无异响,没有机关的迹象。
清辞提壶倒茶,搁在唇边又放了下去。不能吃这儿的东西。
她在黑漆圈椅上坐着,坐着坐着就把腿挪上来搁在了茶几上,闭目养神。
纵使上等的包房,隔音还是差了点,隔壁女子破碎愉悦的声音传透木墙,男子低醇的声音清晰入耳。
“别叫,隔壁听得见。”
这声音过于熟悉,清辞醒了醒神,声音相似的人也不在少数。
“你敢在国丧期间找我做这事儿,你还怕人知道啊秦承泽,你真虚伪,你能怕什么呢。”
“不要叫我名字。”
“我就喊,秦暨,秦承泽,你咬我呀,啊……”
女子的声音妖娆动听,是男人欲罢不能的风情。
清辞耳边安静了两秒,脸不自觉的转向那个方向,可她只能看到一堵隔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