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这一吻,清辞仿佛被雷劈了,忍了一下,发现还是忍不住。
“把我被子盖上,腊月天的,你想冻死我?”
秦承泽赶紧把被子拉过来盖住她,“你也会怕冷。”她分明是大寒天能下冰窟的人,怎么会怕冷。
他的动作很轻,可被子触到伤口还是会疼,不过这不值一提。
暖和多了,清辞说道:“从不喊冷,不是不会冷。从不喊疼,也不是不会痛。”
秦承泽略懵,“阿辞,你这样我不知该说什么好。”
“不必多费口舌,”清辞道,“我不过一个下人,你哄还是不哄,我都会死心塌地忠于你。”
秦承泽被堵得有些心闷。
“你计较我说你是下人?有人拿咱们的事做文章,我不好当着外人的面偏袒你。”他说,“你也莽撞,怎么能去打玉儿的婢女,玉儿最是护短。”
清辞闭上了眼睛。
她在恼什么呢?她自个儿也说不清楚,就有一种源于心底几乎无法克制的反感排斥,让她忍不住想叫这个人滚出去。
清辞叹了口气。
“公子,你低估了女人的嫉妒心,那是最能给你惹事的东西。”
秦承泽声音软到了骨子里,“我不知玉儿何时何处怨上了你。早知她会这样对你,我会想好对策的,都是我不好。”
清辞无言。
早知道?想对策?
她嘴里被塞得严严实实的,被黑布蒙上眼吊在树下鞭打。
秦玉挺会玩的,她知道在看不见的状态下,恐惧和感受会增大到极致。
也因为看不见,清辞的听觉更为灵敏。
她听到鞭子一下又一下落在身上时,不远处有人低声问了句,“公子,让住手吗?”
那是秦承泽身边侍从林合的声音,她认得。
“不必。”这是他的回答。
清辞真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能闹小性子,甚至能甩点脸色给他,却不能告诉他,我看穿了你的狗屎真面目。
她不能预料,秦承泽在被戳穿之后会是怎样的恼羞成怒,又会对她做什么。
清辞静静的趴着,心里别扭极了,“春喜离开的久了,该让她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