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平谦又大张旗鼓的收拾,还去通知了陆老爷大夫人三姨娘。
陆天秦派人来请清辞。
站在陆天秦面前的时候,清辞打量了他一下,发现还是看他不顺眼。
他负担整个陆家的家业,操心甚多,模样却不比同龄人苍老,眉宇透着傲人的英气。
“找我干嘛?”
陆天秦端坐在宽大的黑漆圈椅上,整张脸沉得像铁。
“你是什么来路。”
清辞道:“你觉得呢。”
她真这么说了,没有挑衅的意思。只是她说不了实话。
来自全府被诛的秦焯手下。提起秦焯,陆天秦又是否有片刻会想起那个被扔掉的小女儿?
那么多年,陆家从未打探过她的消息。
陆天秦这才正视她的脸,眼神里透着轻蔑。
“小小年纪的,有两下功夫,就不知天高地厚了?”
清辞面无表情,“恕我直言,关你屁事?”
陆天秦倒也是见过世面的,这样嘴硬的女子他没少见,不至于他立刻气急败坏。
“你勾着平谦出远门是什么目的,”陆舟口气不善,“想进陆家的门,就老实点。”
清辞被他逗笑了。
“我来,是你儿子求着我来的,出去也是他求着我带他去,你这陆家的门,我一点儿兴趣也没有。有本事就管好你儿子,没本事别找我。”
陆平谦从小就皮,打不管用他不怕,打重了陆舟也心疼。就这样,逐渐到了陆平谦说一不二,无人拦着他的地步。
“你这是什么教养?!”
陆天秦怒不可遏。这小蹄子是越来越过分了。
清辞看着他忍无可忍的样子,笑着说:“爹妈死得早,没人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