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嫁过人了。”
“啊?”陆平谦吃了一惊,“那,那怎么师父没有提起过……”
“他命薄,死得早。”
清辞说这些话,脑海中闪过萧承书的脸,他冲自己笑得阳光灿烂的样子,心里沙砾磨过一般疼得密密麻麻。
陆平谦懵了,“对不起,我……”
他哪知道是这样的事啊,早知道这样他说什么也不会往那儿提啊。
眼见着师父脸色变差了,陆平谦赶紧安慰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是时候找个新的男人了。”
清辞狠狠瞪了他一眼,“你会不会说话?”
陆平谦捂了下嘴。
“师父……”
“去睡觉,”清辞打了个哈欠,“别跟我提男人。”
-
天和日丽。
清辞睡了个懒觉,等她到了比试场地挤到人群之前,场上已淘汰了数十人。
比武场地在山庄外,四面环山,数千人齐聚于此。
擂台有百米宽大,墨毯铺地,鲜血洒在上头几乎看不见痕迹。
傅景翊玉立于擂台旁的观景台之上,衣冠如玉,清俊冷目,是一道尤为瞩目的风景。
清辞往他那看了一眼,又轻易的在人群中搜寻到司覃然的身影。
司覃然也看到她,便往这边走,他身边的属下野蛮推开人,替他清道。
“赌约算数?”
司覃然一副势在必得居高临下的模样,唇边捻着得意的笑。
“当然。”
清辞其实也就随口一说,空手套白狼,套不住就跑,她从上到下看了司覃然一遍,“以后跟了我,就不能再穿得这样招摇了,你得穿咱们祁元的服饰。”
“你若能在台上站到最后,这不就一句话的事,”司覃然似笑非笑着说,“赢的若是我的人,你今后跟在我身边,也得穿我羽国服饰。”
司覃然望向台上缠斗的两人,乍舌,“看,一个漂亮的过肩摔,比我两个七岁的侄儿打得都伶俐,祁元武术博大精深啊。”
明摆着嘲讽台上的两个祁元人打斗跟孩子玩似的,清辞催道:
“既然没啥看头,你要不要立刻把你的虎将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