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辞疑惑得看了他一眼。
她依稀有个错觉,皇上好像在在对平谦示好?可是平谦知道他是谁吗?怎么找?
陆平谦顺势问:“哥哥的父亲官任何职?”
傅景翊说:“你问萧承书,他会告诉你的。”
陆平谦紧了下眉头,卖关子没意思,不过这激发了他的好奇心。
他趁着傅景翊被父亲搭讪的空当,在清辞耳边说:“你知道这个哥哥给陆丹惠送了重礼做陪嫁吗?”
“嗯?”清辞不知道。
“一千两白银,值一个万华生呐,”陆平谦乍舌,“出手这样阔绰。”
清辞看了傅景翊一眼。
他送的礼,远重于陆家备的嫁妆了,陆家不缺钱,这一千两其实也没什么,只是陆天秦抠得很,对丹惠的嫁妆上并不大方。
而傅景翊随便备个礼就是一千两,怪不得陆天秦要凑上去套近乎。
只不过傅景翊对陆天秦比较冷淡。
陆平谦把声音压得更低,“师父,萧承书也给了厚礼,他……”
“这次就算了,下次他要送,别收。”
回过尚书府的萧承书自然有钱了,给得出很多金银,可她不能再欠他的了。
陆平谦叹息,“那个哥哥送就可以收?”
清辞想了想,点头。
毕竟谁敢拒绝皇上的赏赐?跟皇上说不要?那不得算抗旨?
陆平谦原是有很多劝和的话,他照顾了萧承书多日,看着他崩溃郁结成疾,多多少少有些心疼。
可现在陆平谦什么话也不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