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容摇头,对庄头道:“到这儿都是做活,这种事吧,您也得管着些。若遇到些人品不好的,能请走便请走,免得害了人。”
庄头面上一红,转头问边上人,“到底何人惹了李寡妇。”
“那人自称冯二,来咱们这儿也好些日子,平日低头做活,也没瞧出什么不一样,谁也不知,他如何与李寡妇看对了眼。”
到底边上还有个没出嫁的阿湘,明容也不想听了,说了一句,“庄头处置吧!”
这边说着话,明容便带着阿湘上了车。
“钱大哥,咱们不急着赶路,车一定要稳当些啊!”
阿湘上车前,少不得嘱咐驾车的钱远一句。
出来之前,阿湘她娘千叮咛、万嘱咐,都是让她看好了夫人。
“放心吧!”
钱远应了一声,正要甩起缰绳,却又停住,冲着远远而来的几位问道:“各位如何过来了?”
有人同钱远招呼,“钱大哥想不到吧,马广福这些日子就藏在药庄,还是被他的一个小妾说漏了嘴。”
“如何是说漏嘴,可不就是争风吃醋,听说老马在药庄跟个寡妇混到一块儿去,这位素有贪财好色之名,如今都已成亡命之徒,还丢不下这一口。”
明容在车里听得仔细,脑海里突然闪出,那个刚才被她救醒过来的李寡妇。
阿湘显然也猜出来了,“寡妇可是姓李?
“这丫头知道得不少嘛!”
外面人笑起来,随即跑远了
钱远啧啧两声,“当年那马广福在县衙,说是一人之下。百人之上,可不知道的,都以为他才是县令了,上上下下全是他的人。”
阿湘忍不住嘀咕,“瞧那妇人挺可怜,如今想来,也是个糊涂的。”
“今日马广福若是被抓到,大家伙都能松一口气了。”
谷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