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今日到是穿得素丽,看来韩姨娘当真是同妹妹好生嘱托了一番。”卫子卿上下打量着卫芳柔。
卫芳柔绞着帕子,脸上却是如沐春风般:“那是自然,妹妹向来谨记姐姐的教诲。”
卫子卿挑眉,望着卫芳柔在和素丽精致的脸,不管什么时候,卫芳柔都能脸上挂着笑,真是辛苦她了,卫子卿心中冷嗤:“既然如此,那自然是最好。”
“姐姐,你今日可是去面圣,穿的这般素净,恐怕不妥吧。”卫芳柔见着卫子卿要进宫,心下看着她多般不爽,怎么也要给卫子卿挑刺。
“哦?”卫子卿低头望了望自己的衣服:“为人子女,自然是百善孝为先,当今圣上是为明君,更是注重礼仪规矩,今日若是我着一声艳装,恐怕才为不妥。”
卫子卿上前一步“怎么?难道妹妹连这都不知道?”
“想着国子监以前也是交过的,姐姐这没去过国子监都知道,妹妹这可是要令夫子伤心啊。”卫子卿故意拉长了尾音,盯了卫芳柔一眼。
“姐姐这是说笑了,妹妹这不是怕姐姐届时给咱们卫府丢脸了不是,届时这宫里的人要说这卫府苛刻姐姐。”卫芳柔也不示弱,迎上卫子卿的眼神。
“呵呵。”卫子卿突然笑起来:“妹妹可真是为姐姐担心,不过啊,我还听说过,我母亲给我留下来一笔嫁妆,不过这传闻终究是传闻,毕竟,姐姐回府可从来没听这府里人同我谈过,至于这嫁妆更不要说在何处了。”
“妹妹,你说,这嫁妆在哪儿呢?”卫子卿盯着卫芳柔,好像山谷的狼,盯住了自己的猎物。
卫芳柔下意识后退一步,手中突然有些颤抖,不知是心虚还是怎样,有点不敢看卫子卿,卫子卿继续逼近,卫芳柔才慢慢抬头:“姐姐,这事,妹妹怎么知道?”
“不知道?”卫子卿故作疑问,随后惋惜道:“唉,那便罢了,本以为,妹妹还能替姐姐解解惑呢。”
“姐姐,父亲在等着姐姐呢。”卫芳柔指着远处门口的马车,卫战天正皱着眉往两人这方看,卫子卿向卫芳柔步步逼近,远处看来颇为气势凌人,更何况昨日卫芳柔在他耳边吹了风,卫战天更加觉得这卫子卿越大恃宠而骄,盛气凌人起来。
“你在同你妹妹说些什么?”卫战天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