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她如何能忍?
卫子卿听了这话,不由微微一笑,暗暗想着,作死的最高境界也不过如此了吧。
祁澈寒眸冷冽,寒声问道,“你说这是你的家事?”
他神态冷酷,本来还算温和的长眉高高上挑,显示着心情的不悦,一双星目凉凉地盯着卫芳柔,周身的低气压让人发慌。
卫芳柔这才知道害怕,身子抖了一下,才回过不对味来。
她父亲可是当今老爷,她怕是什么怕啊,于是,她梗着脖子,反驳道,“这本来就是我家事啊,我父亲可是护国老爷,你若再说,小心他治你的嘴!”
祸从口入?你这才叫祸从口入好吧!
这话说的卫战天额上青筋一跳一跳的,待她说完,卫战天忍无可忍,怒喝道,“给我闭嘴!”
卫凌微顿时呆在原地。父亲何时对她如此疾言厉色过?
卫战天一边冲管家使了个眼色,一边道,“把她给我带走!”
在不弄走,这不知轻重的东西再说点什么,他这脑袋今天就可以搬家了。
管家会意,立即捂着卫凌微的嘴把她拖走了。韩氏在一旁看的心疼不已,但她不是卫凌微那个宅斗白痴,多年陪卫战天在官场上逢迎斗转的人如何看不出来,卫战天分明在忌惮太子。
漫不经心地拨了拨腰间的玉佩穗子,祁澈冷笑一声,“卫老爷真是教女有方啊。”
“不敢不敢,这,这是微——”想起刚才祁澈进院的举动,显然是不想让人知道他的身份,卫战天连忙改口,“是我的疏忽,还请您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