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好健忘,刚才不是还说,若是在下为姑娘备上马匹和盘缠,日后一定会还的吗?莫非姑娘想赖账?”
卫子卿放下筷子,皱了皱眉头:“是你先问我需不需要这些东西的。怕我不还,可以不给,我又不是非要不可!”
静夜。
顾止戈和青舒回到房间,两个人掩上了房门,让两个小僮在门口守着。青舒从行李中拿出个锦盒,平放在桌子上,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层层的锦缎之中,躺着一个青花瓷瓶,那优美的造型,隽永的花纹,精湛的工艺,和不可多得的雨过天青色,都让人的目光不忍离去。最妙的是瓷瓶的内壁是血红色的,给这瓶子添了些神秘的气质。
青舒赞道:“真是好瓷,一看就知道是有灵气的。”
顾止戈道:“这瓶子确是瓷中精品,可也就一个瓶子而已,能有多重要,值得我们拼了命去抢?”
青舒望着顾止戈,摇了摇头,说道:“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要太好奇。好在这东西终于到了咱们手里,总算不辱使命。”
顾止戈点点头:“只要这瓶子平安到了地方,我们就是大功一件!”
青舒道:“顾止戈,你出来办事的次数还少,还是太过浮躁了。护送要比抢夺难得多,飞蝠和岩弋已经送了性命,大哥他们要过两天才能赶来接应,我们可要万分小心啊!”
顾止戈不以为意地笑笑:“知道了!”
夜凉如水。
雨停了,卫子卿躺在床上。这是青舒和顾止戈为她包下的房间,不大,却也足够雅致,足可以让卫子卿在这里舒舒服服地休息一晚,可现在,她怎么也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