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府。
一众官兵将卫府门前围了个严严实实,才松了一口气的卫府众人顿时又提心吊胆。
府中接连出事,卫家二爷向来不管事,老太太和卫荣一走,能打理家务的便只剩下老四卫英。
“大人,可是我兄长和母亲的死查出了什么眉目?”
卫英很快便迎了上来,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表情恭敬的看着带着卫子卿走进卫府的祁烬,眼神却带着些淡淡的冷意。
祁烬不语,卫子卿却上前一步冷冷开口:“四叔,三叔和祖母的死,真和三叔没关系吗?”
卫英的眉心不由自主的跳了跳,脸上很快又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缘何会跟我有关系呢?那是我嫡亲的兄长和母亲,我便是畜生,也不会对自己的骨肉下手。”
“那你为何要撒谎,说自己昨夜整晚都在吃酒,不曾离开过酒楼?”
“撒谎?”
卫英藏在袖中的拳头微微颤了颤,语气却依旧镇定:“叔叔何曾撒谎?当时桌上的众人都可为我作证,我离开不过半个时辰钟功夫,怎能去……”
他说着说着,脸色突然一变。
卫子卿自衙役手中拿过一个布包拆开,一股恶臭顿时萦绕在众人鼻尖,赫然是那件沾满了呕吐物的锦衣。
“没错,若是走旱路,时间的确是不够的。”
卫子卿缓缓开口:“但是那忘忧阁背后,有一条不算起眼的小河,乃是燮江流进城里的支流,连通护城河跟西郊的燮江,只不过那小河狭隘,除了打渔人抄近道过去之外,平时也不会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