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医哪敢再留,诺诺地答了声:“是。”就弯腰夹着尾巴走人了。
这边,太后见李太医走出殿门,这才看向卫子卿,说道:“你这孩子是个心善的,李泉当日对你的态度可不大好,今日你却能挺身而出,为他求情,哀家虽感到意外,可也觉得高兴。”
卫子卿浅笑着说道:“娘娘谬赞了,李太医这般年纪,医术定然高超,臣女此次不过是运气好碰巧见过这病症罢了。”
“就你最谦虚。”太后忍不住轻轻拍了拍子卿的头,言语间满是亲近。
卫子卿重新写了药方,又陪太后聊了一会儿天,临走前从袖中取出一只绣着海棠花的丁香色香囊,递给了太后娘娘。
太后瞧着那香囊,好奇道:“这是……”
“娘娘,这是我绣的香囊,里头放了些安神的草药,佩戴者可以情绪平缓些,夜间也可助眠。”
实际上那香囊的功效可和卫子卿所说的截然不同,并非是为了安眠静心之用,而是可在一定程度上缓解太后的病症。
不过,卫子卿担心,要是自己还像上次那样,直接献药方子,最后落得个“不慎丢了”的结果,索性倒不如另换他法——比如用这香囊,至少不会引人猜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