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
猴飞愣了一下,眼见着军师的眼神逐渐危险,忙不迭地点头:“说了说了,我先说完这件事洛洛才醒来的。”
要是大伙挖了半个月的地道让他暴露了还没把该送的消息送到,猴飞毫不怀疑,他一定会被表面随和内里腹黑的军师坑到裤衩都不剩一条的!
“哦?那然后呢?”狐有钱像是没看出他的想法一样,伸手抚了抚精心保养的短须,不疾不徐地问。
“然后……”
然后什么然后,然后他就和幼崽谈天说地从毛色鲜亮与否说到老大按天取名了啊。
对哦!
猴飞瞳孔地震。
他刚刚在老大那边呆了那么久,除了最开始躲着狱卒说了会儿话,后边基本算是啥正事没干。
那他为什么不早点回来呢?这样他们的地道不就不会暴露了吗?
猴飞挠头想了想,好像,一开始,他只是想在走之前瞅一眼这个敢在自家老大膝上呼呼大睡的残疾幼崽有什么不同之处,然后回来告诉军师来着。
因为钻出地道的时候,他刚巧看见孔白温(如)柔(履)细(薄)致(冰)地给睡梦中的洛洛擦口水。
——合理怀疑,自家眼里向来只有美强洁的老大中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