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还是请热血大哥来说吧!”听到这话,秦夜冕喝茶的姿势没变,神情淡定地回看了老人一眼。
并未因为他语气里的威严而表现出任何心虚或者不自在来,淡淡地将问题踢了回去,然后又自顾自地喝起茶来。
那从容不迫的姿态和威严,一看便是帝王家的孩子才会有的神情,倒是叫花非花心里多少有些吃惊。
几年不见皓阳这孩子越发沉稳了,甚至连眉眼里的那抹深沉都与他祖父一般无二,实在令人感慨。
但这还不是令他最吃惊的,最吃惊是他身旁的少女。
这丫头也是神奇的很,哪怕进来时脸色苍白难掩病容,还敢与他明里暗里来一通唇枪舌剑。
如今又一脸淡定自若,一边喝茶一边吃点心,如同没心没肺的人一般,实在叫他不解。
难道今日她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吗?花非花不免一声叹息。
发现别人家的孩子为何总比自家的孩子看起来更惹眼更招人喜欢呢!
再看她哪里有半点被人下过毒,经历过可怕事情的自觉,依然气定神闲坦然无惧地一口一口吃得津津有味,如同到邻居家串门闲聊来了毫无顾忌。
而且还是个小小的女娃儿,这岂能不令他眼红。
再一看花家人,立马高低立现。
一个个衣着光鲜,面目清爽,却满眼忧虑满面憔悴,甚至连平时一贯淡定的花热血都没有往日来的意气风发。
花小鱼更是无一点嚣张气派可言,蓬头垢面如丧考妣。
几个女眷就更不用说了,人虽然坐在位置上端端正正,可魂却似乎吓没了,白着一张脸,好似病入膏肓了一般。
看到这里,他便气不打一处来。
虽说这事出在花家堡的确理亏,可问题既然出了,担惊受怕也无用,倒不如想着如何应对才是。
“花热血你来说。”心里有气,老人的态度自然有所变化,声音不大但还是吓了大家一跳。
“禀老祖宗,将阿篱姑娘引去制药房的人就在院外,可她不承认毒是她下的,要将她带上来吗?”花热血赶紧上前一步。
“带上来!”花非花大喝一声。
老人声如洪钟的声音吓了篱落一跳,差点没将手里吃的东西给仍了。
心下便不免嘀咕起来,这花家堡里的老人怎么回事,一个比一个声音响,是练狮吼功的吗?
一个波叔公一个他,简直让人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