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男人从不关心这个。
“哦!连你也不知啊?”篱落故意将“哦”字的音调拉的长长的,意有所指的同时偷摸着看了老祖宗一眼。
她发现他的脸色很难看,一阵青一阵白的甚是可怕。
当然屋里其他人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当然最最难看的就属花怜妩了,整个人已经抖的如筛子似的了。
“花热血,你怎么看?”秦夜冕没给篱落太多嘚瑟的机会,冷冷来了一句。
篱落知道大人的意思,吓得什么话都不敢说了,赶忙将人偶交给花热血。
结果发现男人似乎很紧张,拿过人偶的手居然在颤抖。
不过那也只是一瞬间而已,他就冷静下来了,捡起地上的其他人偶一一对比起来。
“如何?”见他半天不说话,秦夜冕再次开口。
“外面的木偶雕刻时日不久,大概四五日功夫,看起来极为粗糙,但里面这个·······。”说到这里,花热血突然停顿了一下,颤着声音道,“显然有七八年之久了·······甚至更久·······。”
“嗯,还有呢?”秦夜冕并未将男人痛苦的眼神放在眼里,而是一边问一边喝茶,模样甚是惬意。
反观花热血整张脸都白的不成人样了,尤其一双眼睛更是充血的厉害。
篱落不免有些担心,怕他受不了这个打击,但显然她多虑了,花热血可不是没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很快又镇定下来。
“还有这木偶上的字迹都出自同一人之手,“花”字不勾,“怜”字轻点·······。”都是花家女子惯用的写法,这后面半句花热血没有说出口。
“看看这个?”秦夜冕可不是个好糊弄的,丢下一本手写的册子在他面前。
那册子在一阵风的作用下,“哗啦啦”翻动起来,露出其中一页来,那上面正有花怜妩的落款。
这是花怜妩常用的册子,是影随手去她屋里拿的,为的就是让花家人自己来认,省得说别人污蔑。
“是同一个人所写。”花热血硬着头皮捡起来看了一眼,然后气得转身就是一巴掌。
那巴掌打得一点都不含糊,直接将花怜妩的嘴巴给打出血来了。
“说,你为何这样做,从小怜影最疼你,你怎么能如此忘恩负义?”
“大哥,我承认这是我做的,可你不是说过吗?这种巫蛊之术纯属无稽之谈,根本不可能会害人的呀!”花怜妩故意不抹嘴上的血迹,任由它流着,从嘴角到衣领开出一朵朵凄楚的红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