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好在他的资质不是很高只能留在花家堡,若是进了暗门那后果可想而知。
而烈虢那边也同时有了进展,他供出苏羽就是烈辰,原是北历十八皇子苏浩的义弟,两人关系匪浅。
也说了自己之所以虐待他,是因为猜测烈风的死可能与苏浩有关。当然这是太子有意透露给他的,至于为何这样说他不清楚。
但不管这事是不是真的,十八皇子苏浩也好,太子苏琮也好,他都得罪不起,所以只能拿烈辰出气。
而这多年来所做之事也都是奉命行事,大多不问缘由,当然好处也不在话下。
至于烈火堂当年是如何分裂北凉又是如何给南楚先帝下毒的他则绝口不提,还声称那本族谱是假的。
烈虢招供的不多,但至少印证了一件事,那就是毒姑圣来京城也许并非是冲篱落来的,而是为了苏羽。如果是这样的话,那阿篱目前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这让秦夜冕紧绷的神经终于稍稍松了一些。
只是多日过去,他心头依然忧虑不堪,若不是有人来报曾看见一个绿眼男人在离岸的船上,他怕是还不知道十八皇子来了,此时也不会在红河上迎风破浪。
“殿下,进屋吧!”甲板上主子已经整整站了两天两夜了,始终如一尊冰雕,白日迎着日头,夜晚披着星辰。
哪怕此时夕阳正如火如荼地在水面上肆意涂抹,也抹不去他眼底的忧伤,更照不亮那冰封的背影······。
暗知道他心里难受,但还是忍不住一边上前为他披上披风一边劝解:“从毒姑圣的举动来看显然是忌惮暗门实力的,殿下不必担心他们会为难韶阳公主,要知道十八皇子目前的处境可不妙,前有北历太子苏琮打压,后再来个暗门,显然得不偿失。”
“你真就相信他只是为了救苏羽,而没有其他目的?”秦夜冕自然知道这个,但心里还是没着没落的很不安。
但再怎么不安,依然有自己的判断力,不至于被人牵着鼻子走。
“殿下请明示?”暗洗耳恭听。
“还记得往年国外使节派人来都是什么时候吗?”秦夜冕嘴里问着,眼神早已暗沉的如同红河水一般混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