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得含在嘴里喂男人吃下方才有效。”说着,女人脸上闪过一抹失落。
她近不了男人的身,但眼前的韶阳公主显然可以。
毕竟自她来了之后哪怕男人外表无动于衷,但凭直觉她知道在他心里她显然是特别的。
说好不狩猎又突然进了狩猎场,看着挺生气又忍不住追过去,哪怕如今宫里早已将她的事传得人尽皆知,可他依然不避嫌,甚至上赶着来带她走,这些足以说明一切。
而刚才的那只箭也是她故意射的,结果如她试探的一样男人对眼前的少女似乎余情未了。
女人这话一出,篱落终于意识到了什么。
看来她和殿下也不过是嘘寒问暖的关系,并不像人们议论的那样亲密,心下稍稍舒服了一些,但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而是小嘴一瘪,哭丧着脸道:“刚才你不是也看见了,他不愿让我亲了·······?”…
说着,篱落故意气呼呼地原地转起圈来,心下已经开始琢磨起两个问题来了。
一,不知道女人功夫如何,若是打起来能有多少胜算。
二,若是打不过的话,能否将她手里的东西给夺了,省得留在她手里祸害别人。
当然她更怕她会将这药喂殿下吃下去,那样一来岂不糟糕。
想到这里,篱落暗暗一咬牙,眼里快速闪过一抹狡黠,随后鞭子直直朝女人挥了过去,像个不讲道理又不按牌理出牌的孩子。
“你这是何意?”女人显然没料到她会来这一出,避之不及下手里的药丢了,如一条红色抛物线远远甩了出去。
“怎么办呢?我不知道烈虢是谁?但我就是想要这绕指柔。”篱落故意胡搅蛮缠,鞭子更是一个劲朝女人招呼过去,逼得女人根本没办法脱身,更别说去捡了。
贤淑气死了,她没想到这韶阳公主居然是个无理取闹的孩子,心下立马有了杀意,手一伸一把匕首瞬间出现在了手里。
那是一把非常锋利的短刀,哪怕在树影重重的林子里都散发着令人心惊胆战的猎猎寒光。
篱落知道自己这下完蛋了,因而转身想跑,结果刚迈开步子人家就不打了,手一缩哭着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