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一惊,开始使劲动自己的身体和手脚。但是没用,根本动不了。
整整一炷香功夫,她搞得满头大汗,差点累死在床上还是不行。
她彻底慌了,一种濒临绝望的恐惧袭上心来,吓得她全身像掉入了冰窟窿,剧烈颤抖起来。
她放弃挣扎,彻底承认自己残了,于是嚎啕大哭起来。
那哭声惨绝人寰,简直是听者流泪闻者伤心,听在人的耳朵里实在不落忍。
但除一个人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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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
“庄宝宝怎么说?”秦夜冕冷冷道。
坐在案几后面的身姿岿然不动,对于房里传出来的鬼哭狼嚎的声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说说说说·······。”庄捷霸吓个半死,一个劲抹额头上的汗水。
可那汗珠子如雨点似的,刚抹掉就又冒出来,然后纷纷滚落脸颊,打湿了衣襟。
因为阿篱公子哭得那叫一个惨,听在他的耳朵里没有比鬼叫好多少。
他突然感觉还是自己儿子幸运一点,至少身体目前无大碍,就是精神有些受刺激。
尤其一看见女子就会发病,就好像看见鬼似的,吓得上蹿下跳。
一看见李家姑娘倒又好了,立刻变得如同小猫一般乖巧的不得了,所以现在两家人正合计着让他们完婚。
“他可有说为何阿篱要打他?”秦夜冕见他吞吞吐吐,于是直截了当。
“爷·····小儿糊涂。”庄捷霸本以为阿篱公子将宝宝打都打了,大人应该不会追究。
但显然他想错了,大人这次似乎没那么好说话。
“如何糊涂?”男人面无表情,但声音却十分严厉。
他已经给过庄宝宝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是他不好好珍惜。
“是是是······庄某教子无方······爷请饶命。”庄捷霸吓得双腿发颤,直接就跪了。
他知道是宝宝拦阿奴在先,等于违背了他夫妻俩与阿篱公子的约定。
而且他这样做的始末,他也查清楚了,实在是不像话。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男人铁面无私。
“爷······请您看在小儿年纪善小的份上·····饶了他吧!”庄捷霸一听这话,立刻将头磕得“咚咚”作响。
若是以前,把儿子拉去打一顿他不心疼,可如今他的身体怕是经不住这活罪!
“饶了他?”男人冷冷一笑道,“你说如何饶他?”
“爷······养不教父之过······庄某愿代小儿受罚。”
“很好。”他等的就是他这句话。
“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