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云镜的幽静不同,此时云寝里热闹非常。
“一对A。”
“一对2”
“炸弹。”篱落的声音最为响亮,通过敞开的窗户在空旷的书院里回荡。
“你怎么还有炸弹啊!”若霖痛苦的声音紧接着响起,带着懊恼带着郁闷,响彻云霄。
“少废话,那是你的牌技太烂。”少女的声音再次响起,口气带着狂妄自大,神情更是要有多嘚瑟就有多嘚瑟。
秦夜冕和洛斌看到的就是这副情景。
少女一脚踩在凳子上一手指着若霖,一副老娘最聪明的架势,震得屋内一帮子席地而坐的人全傻愣愣地望着她。
少年们那带着委屈的眼神里难掩狂热崇拜,简直比夏日的太阳还要炽热。尤其那贴满了纸条连眼睛都快看不见如哈巴狗一样的神情,简直让人大开眼界。
而这其中以若霖最为恐怖,全身几乎都贴满了纸条,看起来跟个怪物一样。尤其一说话嘴唇上的纸条就会飘动,一副说话困难的可怜模样。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秦夜冕最先气炸,大喝一声,吓得一干人等从地上一跃而起。
少年们哪里听过这种森冷如阎王的恐怖声音,全都一脸惊慌失措。篱落也吓了一跳,忍不住抖了一个激灵。
唯有洛斌一副幸灾乐祸地望着屋内惊魂未定的少年们没有说话。
更是对少女刚刚还一副无法无天的狂妄姿态突然瞬间变得如小猫一样乖巧的神情,表示佩服。
尤其那低着头绞着手的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实在有趣的很。
“说,这是哪儿来的?”秦夜冕拿起地上一堆方形的纸片看了看,声音突然变得很轻。
男人的声音悠悠传来,听在少年们的耳朵里如shā • rén于无形的魔音,吓得全都不敢说话。
“景瑜,你说。”洛斌看着脸上同样挂着纸条的少年,突然有些好笑。
他很好奇少女是如何让一个每天只知道按部就班的规矩少年突然变得如此叛逆,竟然乐于和大家同流合污的。
“夫子,我·····我······我······。”景瑜有些难以启齿。
其实他之所以会参与其中,是因为好奇阿篱教给大家的这个新游戏,为何只有她一个人赢。所以想试一试,结果连他也输了。
“这个东西是谁想出来的?”见少年吞吞吐吐,秦夜冕突然转身望着少女。
其实他心里有数,肯定就是她。因为只有她那稀奇古怪的脑子会想出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男人冰冷的声音突然在头顶响起,吓得篱落心口一阵狂跳。尤其望着她的眼神恐怖的就好像用烙铁烙她的心脏似的,吓得她双腿打颤。
其实事实也确实如男人所想,是她嫌游戏无聊,所以就教大家打牌,可此刻她却没胆承认。
“没人承认,那就所有人各打五十大板。”男人冷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如晴天霹雳一样炸得大家脑袋发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