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是你没看见他恶劣的时候。”篱落心里嘀咕着,嘴上没说。
“我算是看明白了,其实你爹对你就是雷声大雨点小,根本舍不得打,不像我爹。”洛日说些,一脸沮丧。
“你知道什么,他坏着呢!”想起之前他差点掐死她的事,篱落至今还心有余悸。还有后来的种种,简直不是人干的,只是她没法说罢了。
“你不知道,昨晚你爹一直在厢房外等到天快亮了才把你抱走。我和我爹也在门外呆了一夜。”少年满脸委屈。
“对不起。”篱落夹起一个包子放在他碗里,“为了表达我的歉意,我打算再教你几个好玩的游戏,你觉得怎么样。”
“真的吗?”洛日眼睛一亮,“比打牌还好玩?”
“嗯。”说着,她偷偷瞄了眼门外,“不过不能让你爹知道。”
“那是肯定。”他也偷瞄了一眼,“也不能让你爹知道对吧!”
“聪明!”正当篱落让他附耳过去想告诉他新游戏是什么的时候,门突然开了。
“什么游戏不能让我们知道?”门外洛斌大声质问,一副捉奸在床的嘚瑟嘴脸。
而他身后的秦夜冕则面无表情,一进来就跟北风刮进来一样,整个室内的温度立刻低了好几度。
篱落吓了一跳,一不小心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嗯·····。”她抱着脑袋捂着嘴巴趴在桌上疼得“呜呜”直叫。
“怎么了。”洛斌赶紧给她倒水,让洛日喂她喝下。
“啧啧啧,看来你爹昨晚可是帮你抹了不少膏药,这伤竟然好的这么快。”男人一边在她身旁坐下,一边大声说道。
其实洛斌没有揭穿他们的假父子身份是为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毕竟人多口杂孤男寡女的,他不想他们被人诟病。
男人揶揄的口气生怕别人听不出来似的,极为夸张。尤其在“你爹”二字上加了重音修饰,把正喝水的篱落呛了个半死。
“咳咳咳咳······。”她知道他是故意的,却没法反驳,只能红着脸低着头,一边咳嗽一边在心里骂他。
当然她低着头的另一个原因是想起男人帮她抹药的部位是屁股,她的心里就难以释怀,有种想shā • rén的冲动。
少女的脸瞬间红了,如窗外的太阳,耀眼又自带光芒,令秦夜冕移不开眼睛。
其实他们两人会来,是因为景瑜说洛日不肯开门,所以就想来看看,没想到这丫头竟然也来了,还说悄悄话不让他听。
“脸红什么,你爹有多爱·····!”洛斌本想调侃她,可后面的“你”字还没说出口就被一阵咳嗽声给打断了。
他没理会男人的故意暗示,自顾自说道:“你不知道,你爹怕我早上扰了你清梦,竟然让我打扫的时候一点声音都别发出来,简直丧心病狂。你不知道我可是一点点用手捡的,差点没把这两只手给搞残喽!”说着,他一脸气愤,“还有,昨晚你砸的那些东西可都是我的宝贝,你必须赔偿我?”
“会赔你的。”秦夜冕没好气道。
“你赔不算,谁摔的谁赔。”洛斌白他一眼,非不让他惯着她。
“这······。”篱落想说她没钱,可又开不了口。
其实她们早没钱了,都快捉襟见肘了。现在若要赔钱的话,只能找怜儿拿。可如今她和孟统领都不知去向,让她上哪儿找呢!这样想着,她心里很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