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秦夜冕穿好衣服正想走,突然瞄见掉在地上的书。于是好奇地捡起来翻了一翻。
这一翻,他终于知道阿篱为何要生气了。
因为这个画师完全是在诋毁男性的尊严与形象,当然把女人也画得十分丑陋,简直在侮辱人的眼睛。
于是离开之前,他将书给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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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
月色如诗,雪夜如画。
鹅毛般的大雪纷纷扰扰,哪怕在无人观赏的夜里依然摇曳着身姿。翩翩起舞着落下,落在这里、落在那里、到处都是·····。
篱落吃过晚饭,就将自己关进了房里。因为太冷,她早早爬进了被窝。
“这丫头怎么了?”房门外,洛斌疑惑地望着屋内已经黑了的灯火,嘀咕道,“昨晚搞到半夜三更才睡,今天天刚黑就睡下了,到底怎么回事?”
原本他还想问她关于三十六计的事。现在好了,人家姑奶奶睡了,他感觉有些稀奇。
秦夜冕此刻也同他一样正定定地望着紧闭的房门发呆。
她是被他吓到了,还是因为夜里凉,亦或者是在躲着他?他心里猜着,突然有些不是滋味。
“房间收拾出来了吗?”皱了皱眉,他往隔壁走去。
“收拾好了。”洛斌应着,紧随其后。
本来他以为他和阿篱已经在一起了,所以根本没想过要为他们再准备一间房。
若不是刚刚在云书他提了一嘴,他还不知道他们原来是清白的。
只是他很佩服,毕竟在昨晚那样的情况下,他为她抹药竟然还能克制得住,实在令人吃惊。
来到隔壁,他推开门悠悠道:“这间屋子有点简陋,你将就着睡吧!”
“嗯。”男人轻应了一声,似乎不大在意。看都没看一眼,径直走到茶台旁坐下,一边倒茶一边问:“还是不想下山吗?”
洛斌也跟着来到茶台旁坐下,拿起一杯喝了一口:“容我再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