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话,说的十分辛辣,听的很多围观的人都忍不住红了脸。尤其一些女子,完全是一副娇羞的不得了的神情。
而秦夜冕则已经气死了,从见到她时的开心到气急败坏也就转瞬之间。
“你·····是·····男·····的?”一听“小爷”两字,男人一脸震惊。
“怎么,你是瞎了吗?连小爷是男是女都分不清。”篱落的话刚一说完,围观的人立刻就炸开了锅。
“真是不要脸,居然对一个少年有非分之想,实在是太恶心了·······。”
当围观的人都在为她声援的时候,突然一件衣服再次挂在了男人的身上,包括他的头也被罩了进去。
篱落立刻转身看了一眼。
这一眼,她瞧见了正黑着脸望着她的大人和低着头一副恨不得消失掉的戴将军。
显然这衣服就是他们给盖上的,她想。
因为男人此刻的脸色很差,一副恨不得杀了她的神情,让她忍不住抖了个激灵。
“大人,确实是我家主人想要非礼这位公子,可小的没有!”马车夫见围观的人一个个义愤填膺的,立刻求饶道,“求小爷高抬贵手,留小的一条狗命!”
“他对你做了什么?”热血还真好奇他到底做了什么,居然把两个一把年纪的男人耍成这样。
当然,他更好奇这个少年。
毕竟在他看来一个才十几岁的人居然能如此心思缜密地实施这一切,实在不得不让他刮目相看。
尤其她的胆识过人,口才更是犀利,在众目睽睽之下仅凭三两句话就让人闭了嘴。
显然此刻正埋在衣服下的男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正处在震惊中还没缓过劲来。
“毒药。”马车夫战战兢兢道,“他喂我喝下了毒药。”
“你都多大的人了,他喂你喝你就喝,你是死人吗?”
围观的人一听这话,立刻笑得怼了回去。
“不是的,我只是······是是·······。”男人不敢说自己以为是酒,怕被取笑,所以半天说不出话来。
“不是毒药,是治伤的药。”篱落见他可怜,于是便好心告诉他道,“我是骗你的,你走吧!”
可男人不信,一个劲的给她磕头道:“公子,您好人有好报,就给了我解药吧!若是过了时辰就不好了。”
“你说的是这个?”篱落很无奈,只好取过腰后的药壶递给他看,“这个真的不是毒药。”
“不不不,就是这个。”男人一见,立刻吓地缩在一边,怎么都不肯相信她的话。
“傻子,把这药给喝了。”篱落看了男人一眼,摇了摇头直接递给了正抱着箩筐在给小鸡喂食的少年。
说真的,她真不喜欢喝这药。
当时走的时候若不是他偷拿了,她根本不想带走。
所以一路上她早就想好了,若是一定要喝掉的话就让他喝。
因为这药显然喝不坏,要不然奶奶早就吓唬他了,也不会不痛不痒光提个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