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意?”花糖王不解,伸着脑袋大声询问。
“盯就是牢牢盯住,关就是能关在家里就别放出去,跟就是走到哪里跟到哪里。”说完,篱落一脸的嘚瑟地瞧了热血一眼,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
其实这是她胡诌的,就是为了整花热血,所以此刻见到他一脸吃瘪的模样心里早就乐开花了。
“哈哈······那我大嫂岂不是要累死?”糖王大笑一声后,又不痛不痒地来了一句风凉话,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
“你怎么不可怜可怜我呢?”热血气得给他来了一脚,然后一脸气恼地瞪着篱落。
“你那是活该。”发现大哥难得的好脾气居然被阿篱给气没了,糖王莫名有些兴奋,于是大喊一声后跑了。
“若想不累也行·······。”篱落故意挨近花离歌,在她耳边嘀咕了一句“那就反其道而行之”。
说完,见女人眼睛一亮,心里更是乐得不行。
少女刻意压低的声音和那一脸狡黠的模样一看就是别有用心,气得花热血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
尤其见花离歌气呼呼地转身走了,立刻吓得大喊着“娘子”追了出去。
就这样大家都出去里,屋里很快清静了下来,尤其在门关了之后。
望着男人那始终一声不吭默默喝酒的模样,篱落突然有些手足无措起来,于是拿起酒壶为自己斟了一杯。
“手怎么了?”见她居然将烈酒一干而尽,秦夜冕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说真的,他可以纵容她故意调皮使坏,却不愿她如此胡乱喝酒伤身。
“这是手套,自己缝的。”篱落答非所问的再次为自己倒了一杯,然后一干而尽。只是过程中忍不住偷偷瞟了他的手一眼。
其实这话是她想问的,想问他的左手到底怎么了,为何从吃饭之初到现在一直紧握着不松开。但想了想就作罢了,毕竟这样关心的话问多了只会徒增伤悲罢了。
“你·······哪里不舒服吗?”少女眼里一闪而过的挣扎没有逃过秦夜冕的眼睛,令他紧握的拳头更是用力捏了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