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夜冕心里想不通,但想不通也没办法,谁叫人家现在就是他的小祖宗呢!
供着尚且觉得不够,被揪一下耳朵又算什么呢!
于是他摸着火辣辣疼的耳朵和被吸得又痛又麻的嘴唇,踏着又酥又浮的步伐追了上去。
“阿篱,我错了。”他一把拦住她可怜兮兮道,“都听你的好不好。”
秦夜冕如今可真是怕了她了,感觉自己不能再这样分心了,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否则被抛弃了都找不到地方哭。
“错哪儿了?”篱落凶巴巴的质问,“刚才我问你话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我······。”秦夜冕有些难以启齿。
“不说算了。”她将他的手一甩,就迈向了湖边的一块岩石,然后一块接着一块踩过去,看得男人心惊胆战的连魂都快吓没了。
于是立刻上前将她抱起来,然后脚一点地上了那块大岩石。
这岩石虽说是湖面上最大的一块,但也仅能容两人一前一后坐着,所以秦夜冕只能紧紧挨着她就怕一个不小心人就掉湖里去了。
可这丫头似乎不乐意,一个劲扭来扭去的就是不让他粘着,弄得他焦头烂额连汗都下来了。
“阿篱你听我说,别动来动去好不好······。”秦夜冕感觉再这样下去他就该直接下水了,要不然这身体着火了该怎么灭。
那你倒是说啊?少女没吭声,一副就看你如何解释的模样睇眯着他,害得他只能硬着头皮道,“阿篱,你能不能在每次要“谈”的时候提醒我一声,我以为需要在一个特殊的地方或者是特别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