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是人证吗?她都拿刀追我了,太凶残了。对了,”钱双双想起什么,问他道:“你当时看到了什么?”
当时他们冲破了窗户,聂尌明显看到了她躺着的黄土上有什么,只是当时情急,并没有时间去多想。
想到黑暗之中,蜡烛上印着的翠姐的那张恐怖异常的脸,钱双双不由的往最恐怖的方向猜,“难道……”她咽了口口水,艰难的说道:“难道是,枯骨?”
好在聂尌摇头了,不然钱双双只要想到她躺在枯骨身上,那她得十级的噩梦。
“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你跟我还卖起关子来了,你说吧,什么我都能接受的住。”
什么最恐怖,除了死人恶鬼,就是未知。
未知的恐惧才是真的恐惧。
其实聂尌真的没看到什么,他看到的只是再普通不过的黄土地了。
饶是翠姐再怎么,也不会把一些证据堂而皇之的扔在自家院前的菜地里。
只是,聂尌突然想到,他忽略了一个问题。
这个问题,他还得回去看看卷宗,暂时不能解答。
“真的没什么吗?”钱双双肯定不相信,“我还以为你看到了什么关键性的证据呢。”
“一抔黄土罢了,倒是你,那另一枚兰花耳珰是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