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皮子没泛红,面皮的厚度足矣叫她忽视里头的歧义。
得了首肯,也就不扭扭捏捏。
“那个避难所居民搬迁已经有两日了,明儿就是我爸妈他们搬家的日子,我想了一下,我这做闺女的不去帮忙实在不好,这老的老少的少,万一在搬迁的路途中磕到了碰到了,又或是和别人发生了口角。没个武力担当,遭人欺负了可咋整?”
“所以呢?”问这话的姜君泽已然猜到她后头要说些什么了,但容人把话说全,把目的表达完整是他的素养。
“我啊……”林嘉萱扬起明媚的笑,企图以这身皮囊换取姜君泽的松口。
“我想去看看我爸妈,我想给他们帮帮忙,我不想再隔着那层玻璃罩了。”
说起玻璃罩,她就生气,明明是好好的一个探视,被他们搞成了个探监。
别人坐监狱还有年限,她这个,整个人都卖给了基地。
“我就搞不明白,每月都有一两回探视时间,为什么不能给我们一月放两天假,能回家看看亲人也是好呀!现在这样弄的,家里那边出了什么事,我们这做子女的还不能帮忙……”絮絮叨叨的林嘉萱含着不少对这条规则的怨念。
而姜君泽的话,直接问到了她心坎子里。
“你想出去?”
“哪会不想?你就不惦记叔叔阿姨他们?”
林嘉萱一直就很好奇,姜君泽姜大教授是怎么做到把实验,把兴趣当成了生命的全部?他基本很少出研究所,偶尔的几回还是上级找他。
不过她也没多了解眼前的人,她眼睛所见也并不是全部,很多时间都是在外面执行任务。
或许,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在她不了解的时候,他也是会想家的人,会偶尔和父母,朋友通话。
毕竟他比她更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