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一件事情不知道应不应该说,钱暮雨与一个姑娘牵手去了会宾楼,进了包厢,苏季后脚也过去了。”
赵延松方才说的口干舌燥,端起一杯茶也准备醒醒脑子,突然听到这个话,他挑了挑眉眼,觉得事情有些意思,也有点不解。
“这件事情倒是挺奇怪,苏季尾随钱暮雨和一个姑娘干什么?会宾楼是吃饭的地方,但是孤男寡女进了包厢,美酒作陪,哪有那么简单的关系?这姑娘是谁?”
赵运奇摇了摇头,“那姑娘带着一个面纱,没有瞧清楚面容,不过看着年龄不大。”
听到这个话,赵延松原本挑起的心思也立刻沉了下去,他带着说教的口吻指责了一番。
“他身边女人无数,我们又不是不知道?你重点是要去看这个人到底是谁,如果是路边的阿猫阿狗,哪怕是他下的去嘴,我们听了又有什么用?”
赵运奇神色一紧,他虽然是听别人讲的,但是也听别人嘟囔过那么两句说是有点印象,在哪里见过那个人。
赵运奇赶紧赔笑说:“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好好问问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这姑娘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她给找出来。”
“行了,去吧。今晚也早一点休息,明天估计也是苦力活。”
他想起这个,揉着酸疼的胳膊,心里就暗骂白迢月一句,她到底是脑子有多少病才会出卖他!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还是为了报复他,等回摘星的,他一定要把这件事情搞明白!
看着赵延松这张阴晴不定的脸,赵运奇想着事情已经说完了,赶紧站起来走人,说实在话,他是有点怕赵延松的。
“别管他们到底耍什么花招,最后肯定自食其果。”赵运奇恭维一句,也顺着赵延松的话骂一句。
“苏季能知道这件事情,肯定和白迢月那个贱人脱不了关系,你放心,我已经打点好让人盯着这两个人了,一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就立刻汇报你。”
赵延松赞赏般的点了点头,“嗯,你多多费心,这两个人都是阴险狡诈之辈,总要多留一手。”
“我明白。”
赵运奇走后,房间里剩下赵延松一个人的时候,他还盯着这茶杯仔细思索着。
直觉告诉他,只要把今夜有姑娘拉着钱暮雨走的这件事情翻出来,苏季那两个人一定都脱不了干系。
赵延松立刻上心了。
他就看苏季到时候怎么死!
“哈欠!”
苏季此时正从山门往外走,也一路奔到了绘春城,刚走进城内,迎着这夏日的小凉风,莫名的打了一个哈欠。
“真是奇了怪了,这风也不冷啊,怎么打一个寒颤,感觉有点冷?”苏季搓了搓自己的胳膊,似自言自语又侧身问着旁边的两个人。
提剑,常枫。
“你这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吧?”提剑不留情面的打趣一声。
常枫却嘴巴很甜,拍着胸脯在这里保证,与提剑发出不同的见解。
“迢月师姐为人正直,行事光明磊落,坦坦荡荡,怎么可能做什么亏心事?我了解她。”
了解个屁!
这是苏季与提剑他们两个人的心里想法,也自觉的说了出来。
“了解个屁!”
“了解个屁!”
二人皆是好笑的看常枫一眼,你可真是好似情人眼里出西施,盲目的崇拜你这个迢月师姐,以至于都不分黑白对错了。
常枫一愣,迢月师姐怎么还在这里拆他的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