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不信,她能喜欢我?平日里脾气那么暴躁……”
“这就叫打是亲骂是爱。这个人对你来说越是特别,你对她的做法就与旁人不一样。”钱暮雨似乎抬出了毕生所学。
刑霄霄若有所思说:“我最恨的是白傻子,我看她最不顺眼,难不成我还喜欢她?”
‘咳’!
白迢月这一口茶水险些没把自己送走。
“咳咳!”
温云墨看白迢月一眼,她那脸蛋都被呛红了。
他笑说:“你也听出来这言语荒谬了吧?钱暮雨就爱捕风捉影,胡说八道。”
钱暮雨那合起的折扇一抬指着温云墨与白迢月二人,说:“那是不是咱们就一试!”
“你准备如何试?”白迢月问他。
“山人自有妙计,如果我赢了如何?”
“你家财万贯缺什么?还不是手可摘星辰,下洋捉海龟。人别太贪心。”白迢月忍不住笑了,这钱暮雨还想要点好处?
刑霄霄身为当事人立刻凑起来热闹,“你就说吧,要是夏莹珠真如你所说,你想要什么?不过事先声明,你想要什么,全看我有什么。”
钱暮雨打开折扇扇啊扇,悠哉道:“别这么小气,如果我的猜测没错,我要白迢月头上那根玉簪。”
这还了得?
温云墨率先拍桌而起,“你要人家姑娘的玉簪做什么?”
钱暮雨笑了笑。
“别这般激动,咱们总要看看苏季这进展如何,吃瓜总要雨露均沾些,都吃一点。何况苏季这不是一般的重任,他总说一个人能行,却只和温云墨叽叽歪歪的,也不说出来让咱们听听。”
此话一落,众人的视线都落在了白迢月身上,她满心无语,好不容易看见个刑霄霄的瓜,结果一句话吃到自己身上。
她能说什么?
一根玉簪而已,为了刑霄霄的瓜事咱们豁出去了,不就是洛书城路边随意给她买的一根簪子吗?值钱可能值点钱,但她都用了多年了,也算贬值了吧。
她直接说:“玉簪而已,不过你得告诉我为何要玉簪。”
“苏季,我最近听说,白迢月头上那根玉簪是洛书城送的,也是多年的一根簪子,一个男子为何要送女子簪子?这簪子可非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