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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她准时到达律所,又将她那个笨拙的大本放到席沐筠桌子上,随后联系了虞小之。
报告现在还没完善好,而且现在是虞小之要起诉母亲,所以有些事必须向她核对和询问。
没一会,席沐筠和虞小之一起到了。
席沐筠看了萧念一眼,没问她要做什么,也没打算一起,随手帮虞小之拉开一把椅子示意她坐下之后径直进了办公室。
萧念没管席沐筠,也没有作为虞小之粉丝的一点儿热切,直接进入正题。
“有几件事,我得和你确认一下。”
她看得出来,虞小之眉眼中透着深深地疲惫。
早些时候她就想到了这些日子这孩子一定会身心俱疲。
大概是采访接二连三,游在网友的问题海里。
正因理解这些,她跟虞小之说,今天抽空来就可以。
但她却在律所刚开门不久就过来了。
想来,是真的担心父亲的处境吧。
但母亲呢?
这孩子张口闭口要起诉生母,难道手背是肉手心就不是了?
还是说,盛曼已经做到连自己都小孩都不能忍受的程度了。
“您请说。”
萧念回身,道:“虞先生身体的异样症状,你亲眼见过是吗?”
虞小之点点头:“是的,一些症状甚至越来越严重。”
“那大概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从半年前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