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沐筠有些尴尬地移开视线,冷冷地吐槽了一句。
…
审问的事就跟萧念和席沐筠没有关系了。
不过听沈彬说,张承望什么都不肯承认,坚持上法庭。
等待华卓的器官捐赠的病人们已经迫在眉睫了,而华卓的父亲又因为没有抓到真凶而宁死不同意开始移植。
权衡之下,萧念决定不再拖延试图撬开张承望的嘴,同意法庭见。
一般嫌疑人是这种态度的话,就说明他认为自己的辩护律师很强,强到他相信人家可以给他打到无罪。
萧念这样和华卓父亲说的时候,老先生连连叹气:“所以…是已经确定了教授是杀害我家娃儿的凶手了吗?”
萧念相信席沐筠,也相信沈彬,坚定地和老先生点了点头。
华卓父亲沉默了很久,最后小声道:“好!开庭之后就移植吧,我知道那些人已经等了很久了…”
萧念抓住他的手,握了握:“您放心吧,这场仗,我一定给您打赢。”
“一定将坏蛋绳之以法。”
承诺给出去了,萧小姐开始深夜加班了。
她担心的点主要就是目击证人这里。
她认为,张承望和他的辩律之所以有底气,一是因为之前那些死的学生认定的都是自杀,证据早就没了,没处翻案。
二是因为,张承望觉得,陶小凡那孩子不会出来作证。
就算出来了,一个六岁孩子的话,很容易找出纰漏的。
经验丰富的狡猾律师很轻易就会把小孩子的话击破,带跑。
她暂时还没想到第三点,不过却总有种不安定的感觉,导致一晚上没睡好。
栗米条底底说
端午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