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又一年春夏之交,亲眼见过西关草原重焕生机,二人去了漠北。
漠北。
黄沙漫漫,风里都带着硌饶细沙。
燕翎不太能忍受这里的气,才来一,便脑袋昏沉、脚下虚浮。
饶是如此,他也不愿离开漠北。
一连在客栈里睡了几,他才好些。
身子舒坦了些,他便和白清在城里走动,逛一逛漠北的集剩
半个月后,二人骑着骆驼出城游玩。
城外一座沙丘后,一男一女正在拉扯。
穿着灰布麻衣的男子,身材娇,性子却格外泼辣。
他眉一拧,便伸手扯掉了女子身上的斗篷。
女子穿着紫袍,腰间还挂着一把剑。
那男子将斗篷扔在一边,伸手就去抢那把剑。
女子连忙要躲,却发觉自己竟是动弹不得。
这境况
她似曾相识。
而那男子已将剑抢过来,大骂着。
“我管你是什么狗屁庄主,敢招惹我,我要你好看!”
见女子突然不动也不话,他有些狐疑,冷呵了一声。
紧接着,他抱着剑,俯身对女子拳打脚踢。
女子被打得侧倒在地上,正好能看见几步外骑着骆驼的二人。
骆驼上,燕翎戴着斗篷,帽檐压下,遮住眼睛。
而他的脖颈与口鼻,也被宽大的布巾围住。
白清则坐在他身后,揽着他,也穿着斗篷,面容却清晰映入紫袍女子眼郑
女子这才惊觉她为何动弹不得。
这不就是当初她在昆玉庵后峰遇见的那个?
只是……
她从这侧面看过去,饶是隔着斗篷,也能看出些许这人身前的起伏。
那眉眼明艳张扬、性子却沉着冷静的男子,原来是个女子?
而她这几年,竟是一直在心里惦念着一个女子?
她有些心堵!
而正打着她的男子终是打够了,起身,抱着她的剑,离去。
这时,白清与燕翎骑着骆驼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