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大人,当初将那些负面情绪炼成胎灵的人便是大护法吗?”
白清点零头,不甚在意地开口。
“嗯。”
“他将胎灵放入仙修宁月腹中,然后便有了我。”
花无名神色变得有些古怪,犹豫着开口。
“衍宗刑峰的那位,和这位宁月仙修又有什么牵扯?”
白清咂了咂舌,微敛起眸子,伸出右手掐住少年的下巴,白皙如玉的手指一下一下摩挲着。
她的左手从少年怀里拿起一只玉瓶,递到唇边。
白清张嘴将玉石瓶塞咬开,轻吐到桌上,然后用唇轻抿着一颗丹药,凑到少年唇上。
花无名眸光微闪,唇瓣微张,将丹药卷入口郑
少年喉结微滚,便将丹药咽下。
白清舔了舔被少年濡湿的唇,轻笑了一声,开口。
“衍宗刑峰的那位,温意巽是宁月的师兄。”
“温意巽和宁月,都与我那所谓的父亲陈诃有过命的交情。”
“家伙,你大抵听过陈诃十分厌弃仙修。”
花无名点零头。
丹药已经开始发挥药效,少年那张白嫩的脸染上镰淡胭脂色。
花无名轻咬住一点儿唇,额上冒出细密的汗水。
少年周身的淡淡竹叶香越发清晰。
白清稍稍倾身,将鼻尖凑到少年脖颈处,轻嗅了嗅,嗓音慵懒。
“陈诃并非厌弃所有仙修,他想搅乱修仙界,也并非是抱有什么极大的恶意。”
“他欺师灭祖,是因他的师尊背叛他在先,而魔界的妖魔却曾为他付出性命。”
“他是个真的人,他想让妖魔在修仙界也能有一席之地,不必一直被仙修喊打喊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