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三,想法子替我和花无名解开情蛊。”
闻言,黑兔子绷着一张兔脸,眸底情绪复杂。
这三件事,可真是件件令他为难。
他眸光微沉,声音冷硬,透着恼意。
“你让我勒令整个魔界不得逼迫为难你和那花无名,若是你做出什么危害整个魔界的事,又当如何?”
白清蹲在黑兔子身旁,左手掐着他的脖颈,右手一下一下揪着兔耳朵,嗤笑了一声,开口。
“只我与花无名二人,如何危害整个魔界?”
“还是,下一任魔尊这般没本事,竟是怕了我和花无名区区二人?”
“或者,是下一任魔尊没那个本事勒令整个魔界?若是你做不到,只勒令大护法陈诃也是可以的。”
黑兔子微噎,无法反驳。
他总不能区区二人便能危害到整个魔界,更不能承认自己成为魔尊后无法勒令整个魔界。
黑兔子抖了抖胡须,继续开口。
“那其三,这情蛊,我从未听过可解之法。”